12.意外镜头
大屏幕——
杨力站在四面围墙的空场里，仰头向上，看着天空。
镜头在不断地晕眩，眩晕——
画外音：我的人生本来就像四方格，一板一眼地都安排好了的，然而不知道为什么，忽然有一天，一切都破了。
一个方格破碎，镜头闪回：
“杨力，对不起——”雯雯衣衫不整地跪在杨力跟前，哭泣着。
杨力面无表情地看着妻子，忽然把妻子拽着自己小腿的手，一下甩开，转身而去。
“阿力——”
背后传来雯雯绝望的呼唤。
第二个方格破碎，镜头闪回：
一张女人沧桑的脸。
“妈对不起你。”杨母泪流满面地捂着脸：“我跟王叔他……”
第三个方格破碎，镜头闪回：
一个老男人的狞恶。
“你以为这么多年，没有我，你们孤儿寡母能继续？”
所有的方格破碎，灰飞湮没的碎片层层飞到了空中，最后拼接成了杨力手中的斧头，大滴的血“啪嗒”落下来，汩汩地淹没着四周，倒下了一个又一个的尸体，杨母、雯雯、王叔、很多人，很多人……
他们的血凝聚成了一个血红的大字——《破产》
“啪嗒。”
聚光灯回到了徐志身上。
徐志坐在台上，握着麦克风对着下面的书粉笑道：“这就是《破产》影视化的结果，大家作为我的粉丝，可以提前检验一下好坏。”
“哗——”
下面的人都拍起巴掌来，这边媒体则涌起不小的骚动，“咔擦”“咔擦”各种闪光灯在闪烁着，映在徐志清秀的脸上，像是会发光。
一个女记者拿着麦克风高高举手：“我有问题！”
“请讲。”徐志看着众人欢呼雀跃的脸，微微一笑，伸出手指了指那女记者。
“请问徐先生，我在逗号平台看您发布的内容简介，好像不是这个内容，似乎是大女主剧啊。”
“这个，是这样的哦，开始我不是这个剧作参演者，后来的时候，我们的男二李栋先生因为意外伤入院，我只能硬着头皮做了一次演员，而王导也非常通情达理，在拍摄过程中，我提出很多建议，他都采纳了，我们总体的意思，是商量着来，尽量不要脱离原著精神，可是也要照顾市场，嗯，就是这样。”徐志笑回。
“完全不一样啊。”女记者似乎十分固执道：“一个大女主戏，一个大男主戏，你是怎么融合沟通的？”
徐志考虑了一下道：“最终定局还没出来，这只是初步的尝试，到时候看市场反应，至于是大女主还是大男主戏，其实剧情都差不多，只不过侧重点不同而已，这个我不能保证按照原著来，但是我保证尽力而为，把它拍得更好。”
“哗——”
众人拍起巴掌来。
那女记者见如此，撇了撇嘴，也不好再追问。
徐志却盯着屏幕上自己的脸，笑了起来——今儿的安排，是他特意做的！
投资人不是要拍大女主戏？王导不是说商量着来？好吧，他先趁着这个机会抢夺先机，先公布了一个大男主戏的版本，那么以后若是投资人执意妄为，非要改成大女主戏的话，他就没责任了，而且所有矛头都会对准那个投资人的，跟自己没关系！
当然，若是投资人见大家众口一词想要按照原著来拍，那就更好了！
“请问——”
记者席最后一排有个男人举起手来，问：“听说女主莉莉跟您女朋友，是吗？”
这话出口，众人一阵哄笑，因为这是涉及个人隐私的问题，徐志未必会回答。
然而徐志却落落大方地承认了，点头道：“是的，我女友莉莉就是这部剧的女一番，演这里面的雯雯，我个人觉得她演得不错。”
“可是你在里面如果演她背叛的老公，会不会心里别扭啊。”人群里不知什么人，喊了一嗓子。
众人兴起一片嗡嗡声，面面相觑，神色各异。
“不会啊。”徐志淡定地笑：“怎么会？都是演戏吗，又不是真的，我完全不介意。”
话音未落，忽见徐志背后的大屏幕，忽然跳出一个场面来——
“哎吆，别这样。”
雯雯羞怯地躲避着王叔的爪子：“别这样，一会儿杨力就回来了。”
“回来了又怎样？一个怂货，看到也不敢放P。”王叔色眯眯地抱起雯雯，往床上一扔，一下撕开了雯雯的裙子，伸出了手去……
“哎吆，王叔，王叔，别——”雯雯面色绯红，娇喘连连。用手摁着王叔伸向裙子里的爪子。
王叔淫笑一声，抬手掀开了雯雯的上衣，露出了黑色的胸罩——
此时摄像机忽然对着胸罩特写，乳沟若隐若现，非常清晰……
王叔一下把手伸了进去，不停地揉动着。
现场起了一阵细微的骚动，人人听到彼此粗重的呼吸声，聚光灯下，是那只手在胸罩里的揉动的各种形状……
雯雯似乎受不了，开始呻吟喘息，身子在床上扭动着，内裤下一双修长的大腿不停地摩擦，王叔的手伸了进去……
……
众人一下屏住了呼吸，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，因为镜头是高清的，特写镜头也高清地对准了雯雯的胸部和内裤……
哗——
众人一片翁然，面面相觑，不知道徐志为什么会播放这一幕，不是说女主是他女友吗？这一幕也太难堪了吧？
忽然，屏幕上的镜头闪了闪，又出现了王叔猥亵雯雯的镜头，台词都是一样的，可是角度不一样，有的是俯视拍摄，有的仰视拍摄，有的是侧面拍摄，有的则是方达拍摄。
大厅里忽然地鸦雀无声，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看着屏幕上的情形——
揉胸——
脱内裤——
然后——
“进去了吧？”
座位里有人在说，他的声音已经很小心了，然而因为没人说话，把他的话给显出来了，他似乎有些尴尬，一下捂住了嘴。
这话似乎把众人的魂魄给拎回来了，不由窃窃私语：
“哇，原来这片子这么暴露？简直是情色片，我要看。”
“是啊，原来这么黄啊，我以为是个人文片呢。”
“徐志说自己做杨力，难不成他现场看着自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XX？”
“嘘——”
……
此时屏幕上的镜头终于换了，不再是那种高清的情色镜头，而是杨力——徐志的一张脸，正在木呆呆地看着床上肉搏的两个人。
雯雯发现了老公，连滚打爬地过来道歉，镜头特写——杨力（徐志）脸，脸色煞白，眼眸白茫茫的，像是一片空明……
“啪嗒”。
屏幕关闭，黑屏，
然而众人似乎依然没反应过来，目瞪口呆地看着，沉默着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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杨力站在四面围墙的空场里，仰头向上，看着天空。
镜头在不断地晕眩，眩晕——
画外音：我的人生本来就像四方格，一板一眼地都安排好了的，然而不知道为什么，忽然有一天，一切都破了。
一个方格破碎，镜头闪回：
“杨力，对不起——”雯雯衣衫不整地跪在杨力跟前，哭泣着。
杨力面无表情地看着妻子，忽然把妻子拽着自己小腿的手，一下甩开，转身而去。
“阿力——”
背后传来雯雯绝望的呼唤。
第二个方格破碎，镜头闪回：
一张女人沧桑的脸。
“妈对不起你。”杨母泪流满面地捂着脸：“我跟王叔他……”
第三个方格破碎，镜头闪回：
一个老男人的狞恶。
“你以为这么多年，没有我，你们孤儿寡母能继续？”
所有的方格破碎，灰飞湮没的碎片层层飞到了空中，最后拼接成了杨力手中的斧头，大滴的血“啪嗒”落下来，汩汩地淹没着四周，倒下了一个又一个的尸体，杨母、雯雯、王叔、很多人，很多人……
他们的血凝聚成了一个血红的大字——《破产》
“啪嗒。”
聚光灯回到了徐志身上。
徐志坐在台上，握着麦克风对着下面的书粉笑道：“这就是《破产》影视化的结果，大家作为我的粉丝，可以提前检验一下好坏。”
“哗——”
下面的人都拍起巴掌来，这边媒体则涌起不小的骚动，“咔擦”“咔擦”各种闪光灯在闪烁着，映在徐志清秀的脸上，像是会发光。
一个女记者拿着麦克风高高举手：“我有问题！”
“请讲。”徐志看着众人欢呼雀跃的脸，微微一笑，伸出手指了指那女记者。
“请问徐先生，我在逗号平台看您发布的内容简介，好像不是这个内容，似乎是大女主剧啊。”
“这个，是这样的哦，开始我不是这个剧作参演者，后来的时候，我们的男二李栋先生因为意外伤入院，我只能硬着头皮做了一次演员，而王导也非常通情达理，在拍摄过程中，我提出很多建议，他都采纳了，我们总体的意思，是商量着来，尽量不要脱离原著精神，可是也要照顾市场，嗯，就是这样。”徐志笑回。
“完全不一样啊。”女记者似乎十分固执道：“一个大女主戏，一个大男主戏，你是怎么融合沟通的？”
徐志考虑了一下道：“最终定局还没出来，这只是初步的尝试，到时候看市场反应，至于是大女主还是大男主戏，其实剧情都差不多，只不过侧重点不同而已，这个我不能保证按照原著来，但是我保证尽力而为，把它拍得更好。”
“哗——”
众人拍起巴掌来。
那女记者见如此，撇了撇嘴，也不好再追问。
徐志却盯着屏幕上自己的脸，笑了起来——今儿的安排，是他特意做的！
投资人不是要拍大女主戏？王导不是说商量着来？好吧，他先趁着这个机会抢夺先机，先公布了一个大男主戏的版本，那么以后若是投资人执意妄为，非要改成大女主戏的话，他就没责任了，而且所有矛头都会对准那个投资人的，跟自己没关系！
当然，若是投资人见大家众口一词想要按照原著来拍，那就更好了！
“请问——”
记者席最后一排有个男人举起手来，问：“听说女主莉莉跟您女朋友，是吗？”
这话出口，众人一阵哄笑，因为这是涉及个人隐私的问题，徐志未必会回答。
然而徐志却落落大方地承认了，点头道：“是的，我女友莉莉就是这部剧的女一番，演这里面的雯雯，我个人觉得她演得不错。”
“可是你在里面如果演她背叛的老公，会不会心里别扭啊。”人群里不知什么人，喊了一嗓子。
众人兴起一片嗡嗡声，面面相觑，神色各异。
“不会啊。”徐志淡定地笑：“怎么会？都是演戏吗，又不是真的，我完全不介意。”
话音未落，忽见徐志背后的大屏幕，忽然跳出一个场面来——
“哎吆，别这样。”
雯雯羞怯地躲避着王叔的爪子：“别这样，一会儿杨力就回来了。”
“回来了又怎样？一个怂货，看到也不敢放P。”王叔色眯眯地抱起雯雯，往床上一扔，一下撕开了雯雯的裙子，伸出了手去……
“哎吆，王叔，王叔，别——”雯雯面色绯红，娇喘连连。用手摁着王叔伸向裙子里的爪子。
王叔淫笑一声，抬手掀开了雯雯的上衣，露出了黑色的胸罩——
此时摄像机忽然对着胸罩特写，乳沟若隐若现，非常清晰……
王叔一下把手伸了进去，不停地揉动着。
现场起了一阵细微的骚动，人人听到彼此粗重的呼吸声，聚光灯下，是那只手在胸罩里的揉动的各种形状……
雯雯似乎受不了，开始呻吟喘息，身子在床上扭动着，内裤下一双修长的大腿不停地摩擦，王叔的手伸了进去……
……
众人一下屏住了呼吸，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，因为镜头是高清的，特写镜头也高清地对准了雯雯的胸部和内裤……
哗——
众人一片翁然，面面相觑，不知道徐志为什么会播放这一幕，不是说女主是他女友吗？这一幕也太难堪了吧？
忽然，屏幕上的镜头闪了闪，又出现了王叔猥亵雯雯的镜头，台词都是一样的，可是角度不一样，有的是俯视拍摄，有的仰视拍摄，有的是侧面拍摄，有的则是方达拍摄。
大厅里忽然地鸦雀无声，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看着屏幕上的情形——
揉胸——
脱内裤——
然后——
“进去了吧？”
座位里有人在说，他的声音已经很小心了，然而因为没人说话，把他的话给显出来了，他似乎有些尴尬，一下捂住了嘴。
这话似乎把众人的魂魄给拎回来了，不由窃窃私语：
“哇，原来这片子这么暴露？简直是情色片，我要看。”
“是啊，原来这么黄啊，我以为是个人文片呢。”
“徐志说自己做杨力，难不成他现场看着自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XX？”
“嘘——”
……
此时屏幕上的镜头终于换了，不再是那种高清的情色镜头，而是杨力——徐志的一张脸，正在木呆呆地看着床上肉搏的两个人。
雯雯发现了老公，连滚打爬地过来道歉，镜头特写——杨力（徐志）脸，脸色煞白，眼眸白茫茫的，像是一片空明……
“啪嗒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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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而众人似乎依然没反应过来，目瞪口呆地看着，沉默着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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