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1章 52商议妥当
第51章52.商议妥当
黄药师沉默半晌，然后说道：“这里不是细说的地方，我们先回去。”
三人走出桃林，走到一大片荷塘边。塘中白莲盛放，清香阵阵，莲叶田田，一条小石堤穿过荷塘中央。踏过小堤，就是一座精舍，以不刨皮的松树搭成，屋外攀满了青藤。
黄药师带着杨晨进了书房，二人各自坐下。黄蓉则是让哑仆送上茶来。那茶颜色碧绿，冷若雪水，入口凉沁心脾。
喝了一口茶，黄药师也是将心态放缓不少，这才将憋了一路的话问了出来，“周伯通为什么要把九阴真经传给你，还要假托先天功之名？”
杨晨先是一笑，“原本我还不知道缘由，但是经过今早的事，我大概猜到了。”
顿了顿，见黄药师父女都看着自己，杨晨就接着说道：“周伯通虽然将真经交给了我，但是一直说这是先天功，甚至几次强调让我不要修炼，这显然是不对劲的。既然要教我，为什么又不让我修炼呢？后来他找到叔父，又特意当着你的面将经书毁掉……”
“他这是在戏弄我！”这下黄药师也明白了，“你告诉了他，你和蓉儿的关系？”
“不错。”杨晨点点头，和聪明说话真的轻松。
黄药师哈哈一笑，“他这是想让九阴真经常伴我身边，而我却一无所知，求而不得。可惜他的打算落了空。”
“你愿意将真经写下来给我吗？”黄药师问道。
“自然愿意。”杨晨连忙回答道。
黄药师闻言大悦，“我没看错你小子，江湖中人都恨不得天下武功皆入己手，而你却愿意与人分享，不错不错。”
既然黄药师能这样夸杨晨，那么他的为人自然也是如此。他也是没有太深门户之见，遇到看上眼的后辈，也愿意提携一二，教上两招。
杨晨说道：“那我这就为叔父写下九阴真经的上卷？”
谁知黄药师却说道：“这个先不急。我愿意将蓉儿嫁予你，可不是为了你的九阴真经。既然你想杀欧阳锋，那我就帮你一把，算是你抄录真经的报酬。”
“这……好吧。”杨晨犹豫了一番，就答应了下来。毕竟似黄药师这般的人物，肯定是不愿平白受他人恩惠的。
黄药师接着说道：“不过欧阳锋这些年肯定也练了些厉害的招式，那裘千仞的掌法也很凌厉，只是我们两个，恐怕未必能拿得下他们两个。”
杨晨闻言点了点头，“不错，还得让周伯通来帮忙。”
黄药师拿起茶杯，放在嘴边却没有饮下，“你想怎么说服他？”
杨晨就开始娓娓道来，“当年王重阳真人假死，引得欧阳锋来抢夺九阴真经，其时欧阳锋不但打伤了全真教众多弟子还伤了周伯通，最后还是王真人以一阳指破了欧阳锋的蛤蟆功，这才了结此事。”
“嗯。”黄药师喝了一口茶，这事他也听周伯通说过。至于这等密幸杨晨怎么会知道，那肯定也是周伯通说的。
杨晨接着说道：“欧阳锋对九阴真经的觊觎之心从未消失，这事周伯通自然清楚，若是能够解决这老毒物，想必周伯通也会乐见其成。”
这次杨晨没有等黄药师说话，而是不停歇地道：“当然，仅仅是这样还不太够，若是杀了欧阳锋后，叔父能看在我的面子上，安然放周伯通离岛，我相信他应该会欣然答应。”
“看在你的面子上？”黄药师莞尔一笑，“可以。”
这时黄药师已经确定可以得到九阴真经了，再困着周伯通也没什么用处，他原本就已经打算放他离开。当然若是能把这功劳让给杨晨，让周伯通欠上一个人情，那倒是值得，毕竟是一家人。
杨晨问道：“既然如此，那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呢？”
“既然你有把握能说动周伯通，那事情就能办。现在唯一需要担心的就是，欧阳锋他们比我先遇到周伯通，到时失了联络，就不好操作了。”
说完，黄药师伸手在桌边一按，西边壁上挂着的一幅淡墨山水忽地徐徐升起，露出一道暗门。
他走过去揭开了门，取出一卷卷轴，捧在手中轻轻抚摸了几下，然后对杨晨道：“这是桃花岛的总图，岛上所有五行生克、阴阳八卦的变化，全记在内，你拿去好好研习，免得连路都不会走。”
“多谢叔父。”杨晨双手接过卷轴，他知道这是黄药师彻底将自己当成了女婿，所以才将桃花岛迷阵的布置交给自己。
“蓉儿。”黄药师忽然喊了黄蓉一声。
“是！”
黄药师将之前从欧阳锋手中拿到的通犀地龙丸转手交给黄蓉，“欧阳锋精通毒道，他说的话想来不假。你的武功差些，你将这东西拿着，可以免受毒物侵扰。”
“谢过爹爹。”黄蓉美滋滋地接过锦盒，“不过，爹爹，你都收了老毒物的东西，现在的却想杀他，是不是不太厚道？”
黄药师却正色道：“我只是答应给他方便，可没说要帮他，也没有说过不帮着别人打他。再说别人都说我邪，这么做有什么奇怪的。”
黄蓉笑着点点头，表示认同父亲的话。然后转而看向杨晨，“晨哥哥，你看爹爹送了我这么贵重的东西，我们这么久没见了，你就不送点什么给我吗？”
黄药师眉头一皱，觉得自己女儿有点恃宠而骄了，刚要说话……
谁知杨晨反而爽朗一笑，“蓉儿怎么知道我有东西要送你？”
然后也从怀里掏出一个锦盒，这盒子比装着通犀地龙丸的还要大上不少。
黄蓉一脸意外地看着杨晨，刚才她是说笑的，当然并不是真的要杨晨送她东西，只是没想到杨晨真的有。
杨晨缓缓打开锦盒，只见上面密密麻麻地放着二十几枚深紫色的胆囊。
黄药师认出了这东西，于是开口问道：“这是似乎是蛇胆？”
“是的，就是蛇胆。”杨晨点点头，“之前我在襄阳发现了一个异种蛇类，名叫菩斯曲蛇，此蛇载于佛经，头顶上生有肉角，行走如风，其遍身隐隐发出金光。蛇胆为深紫色，服之可壮气力。所以我找来了三十枚蛇胆，准备送给蓉儿。”
黄药师怀着三分疑惑地问道：“这蛇胆真有这般奇效？”
“自然是有，想来就算是叔父服用，就算不能增进功力，也能增长几分力气。”
见杨晨说的这般肯定，黄药师就问道：“吃过了？”
“是的。”杨晨点点头。
“那给我几枚，我看看效果，并试试能不能制成丹药。”黄药师如是说道。
黄蓉就打开盖子，然后抓出一把放在黄药师面前的桌子上。
“好了，你们出去吧！”黄药师摆摆手，示意两人可以离开了。
等杨晨走到门口时，黄药师又说了一句，“杨晨你好好研究那阵图，然后趁早找到周伯通，免得被欧阳锋捷足先登。”
……
说实话，现在临时学阵法肯定是来不及了，于是杨晨就让黄蓉陪她去找周伯通。
“晨哥哥，这通犀地龙丸还是你带着吧！你要和欧阳锋那老毒物打斗，难免会碰到那些毒蛇，有了这东西就不必担心了。”
杨晨看着黄蓉拿出的锦盒，并没有第一时间去接，而是问道：“这东西你该给你爹的。”
黄蓉却摇了摇头，“我爹他武功高强，不会被欧阳锋所伤。”
好家伙，杨晨一时也分不清黄蓉这个小棉袄到底漏没漏风。
可这毕竟是黄蓉的一片心意，他只好接过锦盒。至于拿了这通犀地龙丸，黄蓉会不会被毒，杨晨倒是很放心。
因为黄蓉吃了梁子翁的宝蛇蛇血，已经是百毒不侵，一般的毒应该伤不到她。
“多谢蓉儿你了。”杨晨谢道。
“不用谢。”黄蓉娇笑道，然后忽然有些失落地低下头，“若是我能勤练武功，应该也能帮到你们了。”
杨晨听了就安慰道：“那你现在开始练也还来得及啊！”
“真的来得及吗？”黄蓉抬头问道。
杨晨挠了挠头，然后真诚道：“额！和欧阳锋打可能是来不及了，不过你要是现在开始勤练，迟早能成为一代女侠，甚至成为下一代五绝也说一定。”
其实如今的黄蓉可以说是潜力很大，原著中郭靖为什么能成为一代大侠，刚出蒙古的时候，他的武功还不如黄蓉。梁子翁的宝蛇、降龙十八掌加上九阴真经，这才是郭靖崛起的关键因素。
而现在的黄蓉，梁子翁的宝蛇蛇血基本入了她口，九阴真经也就在眼前，菩斯曲蛇的蛇胆，加上一个五绝级别的爹爹和五绝级别的准师父，杨晨可以断言，黄蓉未来必然可以成为五绝。
簌簌簌，一阵树叶晃动声响起，一个笑声在杨晨二人耳中响了起来。
“哈哈哈，老弟你怎么这么诓骗这小丫头？还下一代五绝，也不知羞吗？”
来人正是周伯通，他从树梢一跃而下，落在了杨晨面前。
“周大哥！”杨晨抱拳一礼。
“不用这么客气。”周伯通将杨晨的双手按下，然后问道：“兄弟你这是要带着黄老邪的女儿私奔吗？”
刚才周伯通来的晚，也只是听到了杨晨说黄蓉未来能成为五绝，就忍不住跳了出来。
杨晨笑道：“当然不是，我们是来找你的。”
“找我做什么？”周伯通不解地问道。
杨晨没有回答，而是说道：“欧阳锋进桃林了，大哥你知道吗？”
周伯通有些兴奋地问道：“他这是要找黄老邪的麻烦？”
听到周伯通称呼自己爹爹为黄老邪，黄蓉一翻白眼，道：“当然不是，他是要找你的麻烦。”
周伯通闻言一急，“找我，他怎么知道我在桃花岛？是黄老邪说的？不行，我得赶紧离开。”
黄蓉笑着问道：“怎么老顽童你怕欧阳锋？况且这里是桃花岛，你能逃到哪里去？”
周伯通好像一个被踩了尾巴的猫，连忙说道：“我怎么会怕老毒物，只不过他的那些蛇太吓人了。老弟，你不是黄老邪的女婿吗？你带我离开桃花岛吧！”
杨晨笑着安慰道：“大哥不必担心，欧阳锋进来了，他的那些蛇可还在外面呢。”然后话锋一转，“况且，就算是欧阳锋我们也不必太过担心。”
“那些蛇可是很吓人的。”周伯通还是有些后怕地道，虽然没有看到欧阳锋的蛇，但光是想想周伯通就有点怕。
杨晨就说道：“那趁着欧阳锋身边没蛇，要不我们杀了他？”
周伯通似乎是没有听明白杨晨的话，“杀谁？欧阳锋？”
“当然是他。大哥放心，我已经和黄岛主商议好了，如果我们对付欧阳锋的话，他也会前来助阵。而且如果能杀了欧阳锋，黄岛主就让你安全地离开桃花岛。”
“黄老邪会放我离开？”周伯通有些不信杨晨的话，“九阴真经他不要了？”
“他不要了。”杨晨肯定地点头。
“这，我得考虑考虑。”说实话，周伯通肯定是有些心动的，只是黄老邪怎么突然又不要九阴真经了呢？
想到这里，周伯通就对着杨晨小声问道：“老弟，你那个先天功领悟的怎么样了？”
杨晨心中暗暗发笑，但还是摆出一副为难的样子，“那段莫名其妙的话我还是没有明白，王真人到底是什么意思啊？”
周伯通心中也觉得好笑，但还是面不改色地拍了拍杨晨的肩膀，然后说道：“好好想想吧！我相信你一定能弄清楚的。”
“嗯，我知道。那大哥你到底愿不愿意？”杨晨先是点点头，然后再次问道。
此时周伯通心中疑虑已经消失，不过他没有立刻答应，而是推诿道：“这事很重要，我得好好想想，明天再给你答复。”
“也好，那就先休息一晚再说。大哥，你之前住的地方已经被欧阳锋他们住了，我再给你找个地方。”
“行啊。”
此时也不早了，黄蓉就带着杨晨和周伯通去了岛上人住的地方，给两人各自安排了一个客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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黄药师沉默半晌，然后说道：“这里不是细说的地方，我们先回去。”
三人走出桃林，走到一大片荷塘边。塘中白莲盛放，清香阵阵，莲叶田田，一条小石堤穿过荷塘中央。踏过小堤，就是一座精舍，以不刨皮的松树搭成，屋外攀满了青藤。
黄药师带着杨晨进了书房，二人各自坐下。黄蓉则是让哑仆送上茶来。那茶颜色碧绿，冷若雪水，入口凉沁心脾。
喝了一口茶，黄药师也是将心态放缓不少，这才将憋了一路的话问了出来，“周伯通为什么要把九阴真经传给你，还要假托先天功之名？”
杨晨先是一笑，“原本我还不知道缘由，但是经过今早的事，我大概猜到了。”
顿了顿，见黄药师父女都看着自己，杨晨就接着说道：“周伯通虽然将真经交给了我，但是一直说这是先天功，甚至几次强调让我不要修炼，这显然是不对劲的。既然要教我，为什么又不让我修炼呢？后来他找到叔父，又特意当着你的面将经书毁掉……”
“他这是在戏弄我！”这下黄药师也明白了，“你告诉了他，你和蓉儿的关系？”
“不错。”杨晨点点头，和聪明说话真的轻松。
黄药师哈哈一笑，“他这是想让九阴真经常伴我身边，而我却一无所知，求而不得。可惜他的打算落了空。”
“你愿意将真经写下来给我吗？”黄药师问道。
“自然愿意。”杨晨连忙回答道。
黄药师闻言大悦，“我没看错你小子，江湖中人都恨不得天下武功皆入己手，而你却愿意与人分享，不错不错。”
既然黄药师能这样夸杨晨，那么他的为人自然也是如此。他也是没有太深门户之见，遇到看上眼的后辈，也愿意提携一二，教上两招。
杨晨说道：“那我这就为叔父写下九阴真经的上卷？”
谁知黄药师却说道：“这个先不急。我愿意将蓉儿嫁予你，可不是为了你的九阴真经。既然你想杀欧阳锋，那我就帮你一把，算是你抄录真经的报酬。”
“这……好吧。”杨晨犹豫了一番，就答应了下来。毕竟似黄药师这般的人物，肯定是不愿平白受他人恩惠的。
黄药师接着说道：“不过欧阳锋这些年肯定也练了些厉害的招式，那裘千仞的掌法也很凌厉，只是我们两个，恐怕未必能拿得下他们两个。”
杨晨闻言点了点头，“不错，还得让周伯通来帮忙。”
黄药师拿起茶杯，放在嘴边却没有饮下，“你想怎么说服他？”
杨晨就开始娓娓道来，“当年王重阳真人假死，引得欧阳锋来抢夺九阴真经，其时欧阳锋不但打伤了全真教众多弟子还伤了周伯通，最后还是王真人以一阳指破了欧阳锋的蛤蟆功，这才了结此事。”
“嗯。”黄药师喝了一口茶，这事他也听周伯通说过。至于这等密幸杨晨怎么会知道，那肯定也是周伯通说的。
杨晨接着说道：“欧阳锋对九阴真经的觊觎之心从未消失，这事周伯通自然清楚，若是能够解决这老毒物，想必周伯通也会乐见其成。”
这次杨晨没有等黄药师说话，而是不停歇地道：“当然，仅仅是这样还不太够，若是杀了欧阳锋后，叔父能看在我的面子上，安然放周伯通离岛，我相信他应该会欣然答应。”
“看在你的面子上？”黄药师莞尔一笑，“可以。”
这时黄药师已经确定可以得到九阴真经了，再困着周伯通也没什么用处，他原本就已经打算放他离开。当然若是能把这功劳让给杨晨，让周伯通欠上一个人情，那倒是值得，毕竟是一家人。
杨晨问道：“既然如此，那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呢？”
“既然你有把握能说动周伯通，那事情就能办。现在唯一需要担心的就是，欧阳锋他们比我先遇到周伯通，到时失了联络，就不好操作了。”
说完，黄药师伸手在桌边一按，西边壁上挂着的一幅淡墨山水忽地徐徐升起，露出一道暗门。
他走过去揭开了门，取出一卷卷轴，捧在手中轻轻抚摸了几下，然后对杨晨道：“这是桃花岛的总图，岛上所有五行生克、阴阳八卦的变化，全记在内，你拿去好好研习，免得连路都不会走。”
“多谢叔父。”杨晨双手接过卷轴，他知道这是黄药师彻底将自己当成了女婿，所以才将桃花岛迷阵的布置交给自己。
“蓉儿。”黄药师忽然喊了黄蓉一声。
“是！”
黄药师将之前从欧阳锋手中拿到的通犀地龙丸转手交给黄蓉，“欧阳锋精通毒道，他说的话想来不假。你的武功差些，你将这东西拿着，可以免受毒物侵扰。”
“谢过爹爹。”黄蓉美滋滋地接过锦盒，“不过，爹爹，你都收了老毒物的东西，现在的却想杀他，是不是不太厚道？”
黄药师却正色道：“我只是答应给他方便，可没说要帮他，也没有说过不帮着别人打他。再说别人都说我邪，这么做有什么奇怪的。”
黄蓉笑着点点头，表示认同父亲的话。然后转而看向杨晨，“晨哥哥，你看爹爹送了我这么贵重的东西，我们这么久没见了，你就不送点什么给我吗？”
黄药师眉头一皱，觉得自己女儿有点恃宠而骄了，刚要说话……
谁知杨晨反而爽朗一笑，“蓉儿怎么知道我有东西要送你？”
然后也从怀里掏出一个锦盒，这盒子比装着通犀地龙丸的还要大上不少。
黄蓉一脸意外地看着杨晨，刚才她是说笑的，当然并不是真的要杨晨送她东西，只是没想到杨晨真的有。
杨晨缓缓打开锦盒，只见上面密密麻麻地放着二十几枚深紫色的胆囊。
黄药师认出了这东西，于是开口问道：“这是似乎是蛇胆？”
“是的，就是蛇胆。”杨晨点点头，“之前我在襄阳发现了一个异种蛇类，名叫菩斯曲蛇，此蛇载于佛经，头顶上生有肉角，行走如风，其遍身隐隐发出金光。蛇胆为深紫色，服之可壮气力。所以我找来了三十枚蛇胆，准备送给蓉儿。”
黄药师怀着三分疑惑地问道：“这蛇胆真有这般奇效？”
“自然是有，想来就算是叔父服用，就算不能增进功力，也能增长几分力气。”
见杨晨说的这般肯定，黄药师就问道：“吃过了？”
“是的。”杨晨点点头。
“那给我几枚，我看看效果，并试试能不能制成丹药。”黄药师如是说道。
黄蓉就打开盖子，然后抓出一把放在黄药师面前的桌子上。
“好了，你们出去吧！”黄药师摆摆手，示意两人可以离开了。
等杨晨走到门口时，黄药师又说了一句，“杨晨你好好研究那阵图，然后趁早找到周伯通，免得被欧阳锋捷足先登。”
……
说实话，现在临时学阵法肯定是来不及了，于是杨晨就让黄蓉陪她去找周伯通。
“晨哥哥，这通犀地龙丸还是你带着吧！你要和欧阳锋那老毒物打斗，难免会碰到那些毒蛇，有了这东西就不必担心了。”
杨晨看着黄蓉拿出的锦盒，并没有第一时间去接，而是问道：“这东西你该给你爹的。”
黄蓉却摇了摇头，“我爹他武功高强，不会被欧阳锋所伤。”
好家伙，杨晨一时也分不清黄蓉这个小棉袄到底漏没漏风。
可这毕竟是黄蓉的一片心意，他只好接过锦盒。至于拿了这通犀地龙丸，黄蓉会不会被毒，杨晨倒是很放心。
因为黄蓉吃了梁子翁的宝蛇蛇血，已经是百毒不侵，一般的毒应该伤不到她。
“多谢蓉儿你了。”杨晨谢道。
“不用谢。”黄蓉娇笑道，然后忽然有些失落地低下头，“若是我能勤练武功，应该也能帮到你们了。”
杨晨听了就安慰道：“那你现在开始练也还来得及啊！”
“真的来得及吗？”黄蓉抬头问道。
杨晨挠了挠头，然后真诚道：“额！和欧阳锋打可能是来不及了，不过你要是现在开始勤练，迟早能成为一代女侠，甚至成为下一代五绝也说一定。”
其实如今的黄蓉可以说是潜力很大，原著中郭靖为什么能成为一代大侠，刚出蒙古的时候，他的武功还不如黄蓉。梁子翁的宝蛇、降龙十八掌加上九阴真经，这才是郭靖崛起的关键因素。
而现在的黄蓉，梁子翁的宝蛇蛇血基本入了她口，九阴真经也就在眼前，菩斯曲蛇的蛇胆，加上一个五绝级别的爹爹和五绝级别的准师父，杨晨可以断言，黄蓉未来必然可以成为五绝。
簌簌簌，一阵树叶晃动声响起，一个笑声在杨晨二人耳中响了起来。
“哈哈哈，老弟你怎么这么诓骗这小丫头？还下一代五绝，也不知羞吗？”
来人正是周伯通，他从树梢一跃而下，落在了杨晨面前。
“周大哥！”杨晨抱拳一礼。
“不用这么客气。”周伯通将杨晨的双手按下，然后问道：“兄弟你这是要带着黄老邪的女儿私奔吗？”
刚才周伯通来的晚，也只是听到了杨晨说黄蓉未来能成为五绝，就忍不住跳了出来。
杨晨笑道：“当然不是，我们是来找你的。”
“找我做什么？”周伯通不解地问道。
杨晨没有回答，而是说道：“欧阳锋进桃林了，大哥你知道吗？”
周伯通有些兴奋地问道：“他这是要找黄老邪的麻烦？”
听到周伯通称呼自己爹爹为黄老邪，黄蓉一翻白眼，道：“当然不是，他是要找你的麻烦。”
周伯通闻言一急，“找我，他怎么知道我在桃花岛？是黄老邪说的？不行，我得赶紧离开。”
黄蓉笑着问道：“怎么老顽童你怕欧阳锋？况且这里是桃花岛，你能逃到哪里去？”
周伯通好像一个被踩了尾巴的猫，连忙说道：“我怎么会怕老毒物，只不过他的那些蛇太吓人了。老弟，你不是黄老邪的女婿吗？你带我离开桃花岛吧！”
杨晨笑着安慰道：“大哥不必担心，欧阳锋进来了，他的那些蛇可还在外面呢。”然后话锋一转，“况且，就算是欧阳锋我们也不必太过担心。”
“那些蛇可是很吓人的。”周伯通还是有些后怕地道，虽然没有看到欧阳锋的蛇，但光是想想周伯通就有点怕。
杨晨就说道：“那趁着欧阳锋身边没蛇，要不我们杀了他？”
周伯通似乎是没有听明白杨晨的话，“杀谁？欧阳锋？”
“当然是他。大哥放心，我已经和黄岛主商议好了，如果我们对付欧阳锋的话，他也会前来助阵。而且如果能杀了欧阳锋，黄岛主就让你安全地离开桃花岛。”
“黄老邪会放我离开？”周伯通有些不信杨晨的话，“九阴真经他不要了？”
“他不要了。”杨晨肯定地点头。
“这，我得考虑考虑。”说实话，周伯通肯定是有些心动的，只是黄老邪怎么突然又不要九阴真经了呢？
想到这里，周伯通就对着杨晨小声问道：“老弟，你那个先天功领悟的怎么样了？”
杨晨心中暗暗发笑，但还是摆出一副为难的样子，“那段莫名其妙的话我还是没有明白，王真人到底是什么意思啊？”
周伯通心中也觉得好笑，但还是面不改色地拍了拍杨晨的肩膀，然后说道：“好好想想吧！我相信你一定能弄清楚的。”
“嗯，我知道。那大哥你到底愿不愿意？”杨晨先是点点头，然后再次问道。
此时周伯通心中疑虑已经消失，不过他没有立刻答应，而是推诿道：“这事很重要，我得好好想想，明天再给你答复。”
“也好，那就先休息一晚再说。大哥，你之前住的地方已经被欧阳锋他们住了，我再给你找个地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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