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5章 46周伯通，“先天功”
第45章46.周伯通，“先天功”
那箫声不绝，虽然声音渐渐小了些，可其中勾魂摄魄之意也愈加明显。周伯通的气息也变得沉重，听其喘息声就可知道他此时痛苦不堪。
忽然，周伯通似是坚持不住，身躯猛然一震，然后跳将起来，面露喜色开始手舞足蹈。
箫声不绝，周伯通的舞蹈也不停下，并且脚步开始不自觉地向着洞外走去。就在就要出洞而未出之际，周伯通竟然停了下来。
周伯通对着外面喊道：“黄老邪，你休想得逞！我是不会出去的。”
然后他又走回洞中，重新入定，没过一会儿就气息渐缓，呼吸渐匀。
“哼！”洞外传来一声冷哼，杨晨听得出来这是黄药师的声音，只是不知道他是对着周伯通哼的还是对自己哼的。
不过想来应该是今晚的碧海潮生曲又没有效果，黄药师就有些失望地离开了。自此箫声消失，此地变得一片安静，唯有静心细听，才能隐约听到细微的海涛声自远方传来。
杨晨想了想，便席地坐了下来，心里盘算着可以等明天向周伯通问问这桃花岛的布置。
杨晨靠在树干上，不久便即思止虑息，物我两忘，直到晨星渐隐，清露沾衣，才睁开眼睛。
他刚一睁眼，就见周伯通正蹲在自己面前，一脸好奇地看着自己。
昨晚时间太晚，杨晨并未看清周伯通的样子，今天天亮了，又靠的近，他面容看得清楚了。
周伯通须发苍然，并未全白，只是不知有多少年不剃，就如野人一般毛茸茸地甚是吓人。
“你是什么人？”周伯通目光闪烁，一脸好奇地问道。
杨晨便站起身来，双手抱拳道：“小子名叫杨晨，不知前辈尊姓大名？”
周伯通挠了挠头，然后说道：“杨晨？没听过，你来桃花岛做什么？”
“我来拜会桃花岛黄岛主，前辈还没说自己的名字呢。”
杨晨先是回答周伯通的问题，然后再次问道。
“周伯通，你没事来拜会黄老邪干什么？”周伯通先是说了自己的名字，然后继续问道。
杨晨面露为难，说道：“这个就不方便说了。”
周伯通闻言就对杨晨弄了一个鬼脸，配上他这幅面容显得很是滑稽。
“不说便不说，不过你既然是来拜访黄老邪的，怎么会在这里？”
杨晨道：“许是黄岛主不愿见我吧！”
周伯通随口说道：“黄老邪脾气古怪，不愿意见你倒也正常。”
忽然他又惊讶地说道：“不过黄老邪既然不想见你，怎么还让你进了桃花林？你师父是谁？南帝、北丐还是那只老毒物？”
周伯通心智不全，可有的时候也不蠢。
黄药师既然不想见杨晨，可是又不杀他，让他在迷阵中随意走动，显然身份不一般。
杨晨摇摇头，“都不是。”
周伯通奇道：“那倒是奇了，莫不是黄老邪改性子了？”
他忽然猜测道：“莫不是你骗了他女儿？”
杨晨面露尴尬，没想到居然给周伯通猜着了，不过他当然不能承认，就说道：“那也不算是我骗她吧！”
周伯通一拍大腿，“你小子好厉害啊！居然能和黄老邪的女儿好上。那之前一段时间黄老邪不在岛上，是去寻他女儿了吧！”
“是的。”
“那黄老邪知道你和他女儿好上了，有没有被气出个好歹？”周伯通又是好奇地问道。
杨晨只得摆摆手道：“前辈这话严重了。”
“嘿嘿，”周伯通突然一笑，对着杨晨问道，“那黄老邪为什么不愿意你和他女儿好，你怎么惹他了？”
杨晨摇了摇头，然后解释道：“倒也不是什么大事，我有一个朋友杀了黄岛主的弟子陈玄风，之前黄岛主要杀他，被我拦住了，所以对我不喜。”
“什么？”谁知周伯通听了后立刻大惊失色，忙问道：“你能拦得住黄老邪杀人？”
这怎么能让周伯通不意外，黄药师那是当世五绝，武功仅次于中神通王重阳。而王重阳死后，当世再无人能说的是稳胜黄药师，便是能在他手下逃得性命的，也屈指可数。
周伯通兀自猜测道：“是黄老邪的女儿给你求情了吧！”
“算是吧！”杨晨如此回答。毕竟如果非要算的话，也确实是黄蓉求了情，不然他自己肯定不好受。
“那还差不多！”周伯通心下安慰了不少。
然后他就在杨晨面前坐下，“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吗？”
“倒是听过，周前辈是王重阳王真人的师弟。”
周伯通满意地笑了笑，“不错，不错，你竟然知道我的名字。”
他的眼珠子忽然转了转，然后说道：“你既然说你没有师父，那你要不要拜我为师？”
“拜你为师？为什么？”杨晨一脸古怪地问道。
他心里想的却是：好家伙郭靖来了就是结拜，我来了就是收我为徒？
不过杨晨并未直接拒绝，而是想要看看周伯通想耍什么花样。
周伯通就说道：“你不是说黄老邪不赞成你和他女儿好吗？等你拜我为师，我就教你武功，到时练的比黄老邪还厉害，那就容不得他不答应了。”
杨晨听后不禁笑了出来，这倒是像周伯通能干的出来的事。
不过杨晨还是反问道：“可是周前辈不是也打不过黄岛主吧！你怎么确定我练了你的武功就能胜过黄岛主呢？”
周伯通一拍脑袋，恍然大悟道：“是啊！我怎么忘了？”
杨晨闻言只觉得好笑，可周伯通却不放弃，他脑瓜子一转，就指着杨晨道：
“不对，你说的不对。”
“哪里不对？”杨晨反问。
周伯通就说道：“我打不过黄老邪，那是我自己没有练到家，不是我的武功不行。我的武功都是我师兄教的，他能成为中神通，可见这些武功是要胜过黄老邪的武功的。”
杨晨倒是没想到周伯通会这样说，于是点点头道：“这么说倒也有些道理，不过全真教的马、丘、王三位道长练的也是王真人的武功，我看他们也胜不过黄岛主啊！前辈怎么就能认定，我练了之后就能胜过黄岛主呢？”
周伯通问道：“你认识丘处机、马钰他们？”
“有过一面之缘。”
周伯通梗着脖子道：“那是他们的天赋不行，而且没有学到我师兄的绝学，当然实力不如黄老邪。”
接着又对杨晨道：“你不一样，我见你骨骼惊奇，一看就是块练武的好苗子，我就收你为徒，传你一些连丘处机他们都不会的厉害武功。”
杨晨见周伯通说的饶有介事，于是就问道：“真的？”
周伯通长出一口气，道：“那还能有假？你小子现在会些什么武功？”
杨晨就说道：“杨家枪法，之前蓉儿教了我桃花岛的轻功，对了，之前还有一位前辈教了我三招掌法。”
“就这？”周伯通不屑道。
杨晨也不生气，就点点头：“嗯。”
“金雁功你听说过吗？学成者可空中凌空行走，三十七步，直上三尺。”
这种时候，就算是听说过，杨晨也要配合地摇摇头。
“一气化三清剑法，听说过吗？全真教的上乘剑术，每一剑都是一分为三，刺出时只有一招，剑招却分而为三。”
周伯通满意地点点头，只以为唬住了杨晨，接着又说道：“还有履霜破冰掌法，三花聚顶掌法、先天功、空明拳、左右互搏之术，这些可都是世间绝顶的武功。”
杨晨一副被惊到的神情，说道：“是吗？那可真是厉害了。”
听了杨晨的话，周伯通就正色道：“那当然厉害，只要你拜我为师，这些我都教你。只要你练上几年，就能打赢黄老邪了。”
就在这时，洞外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，杨晨就说道：“这事情比较重要，周前辈可否容我考虑一番？”
周伯通也是严肃地点点头，“也好，拜师不是小事，你确实要好好想想，免得误了时机。”
然后又轻轻地笑了笑，“有东西吃了。”
话音落地，一个老仆提了一只食盒，走了过来。那老仆揭开食盒，取出四碟小菜，两壶酒，一木桶饭，放在周伯通面前的大石之上，给两人斟了酒，垂手在旁侍候。
杨晨便对着老仆问道：“蓉儿可有什么话要传给我？”
老仆就摇摇头，指指自己耳朵，又指指自己的口，意思说又聋又哑。周伯通则笑道：“这人耳朵是黄药师刺聋的，你叫他张口来瞧瞧。”
杨晨道：“我却是忘了，蓉儿和我说过的。这些桃花岛的仆人都是黄岛主抓来的奸恶之人，刺聋割哑之后收为哑仆。”
周伯通听了之后倒是有些意外，“是嘛！我还当黄老邪从哪里抓来的人呢，原来是奸恶之徒，倒是我错怪黄老邪了。”
以往周伯通见了这些哑仆，只觉得黄药师行事古怪，不愧为“东邪”之名，现如今才知道他竟然也会做些行侠仗义之事。
两人说完，就吃起了这些菜肴，杨晨也是饿了许久未吃，所以将一木桶饭全部吃了。
周伯通看着杨晨，有些意外地说道：“看不出来，你小子的饭量挺大啊！”
那老仆也听不到，见二人吃完放下筷子，就收拾了残肴回去。
“还行。”杨晨随口回答，然后将手中的一个纸团，在周伯通的面前展示了一下。
“这是哪来的？”周伯通忙问道。
“刚才的饭盒里，应该是蓉儿放在里面的。”
说完，杨晨就将纸团摊开，只见上面写着一行字，“晨哥哥，我已经在劝我爹爹了，等过上两日，爹爹的气消了，你就能出来了。”
杨晨将纸条在周伯通面前一晃，笑道：“周前辈，黄岛主应该很快就会让我出去，看来我不用拜你为师了。”
“不对，不对！”周伯通急道，“黄老邪不会这么容易就消气的，你还是得练好武功，不然黄老邪一个不高兴，就能反悔。”
杨晨为难道：“可是，全真教的武功都是要费时间的，我可没有那么多时间静修苦练。”
周伯通不自觉的点点头，赞同道：“是啊，要是等你练至大成了，小姑娘都变成老婆婆了。”
“是吧！”杨晨以为周伯通是要放弃了。
不想周伯通真是个不服输的性子，他又说道：“我这还有一门武功，能帮你快速练成，到时也不怕黄老邪。”
速成的武功，据杨晨所知全真教的武功都是玄门正宗，若是练至高深的境界，威力自然不俗，可是要想练到如此境界，少说也得几十年的光景。
周伯通说的速成的功夫，杨晨能想到的也就只有《九阴真经》了，而且周伯通手中的刚好就是真经关于内功的上半部分。
难不成周伯通会把《九阴真经》给自己？杨晨心里不禁有些诱惑，于是就问道：“什么武功？”
“先天功。”周伯通严肃地说道。
“先天功？”杨晨很是惊讶。
他知道这是王重阳的武功，当世也只有南帝段智兴才会了，除此之外，连全真七子和周伯通都不会这门武功。
而且它可以算的上是射雕中最神秘的武功了，王重阳靠它成为五绝之首。可杨晨作为穿越者，连先天功有什么作用也不知道，自然就心生好奇。
不过周伯通会将先天功教给自己？杨晨也有些怀疑。
“你愿不愿学？”周伯通问道。
杨晨觉得弄清楚周伯通到底想干什么，于是就说道：“既然是中神通王真人的武功，我自是愿学的。不过我也不知道练了这武功，是不是真的如前辈所说，所以不敢拜师。”
“不想拜师？”周伯通挠了挠头，面露为难，“那可就麻烦了，毕竟师兄的武功不能轻易传给外人啊！”
杨晨提议道：“要不我们结为兄弟？那时也算不得外人了。”
周伯通看了杨晨一眼，脸上有些犹豫，“结为兄弟，倒也不是不行。”
终于，周伯通下定决心，“好，那就结为兄弟，然后我再教你先天功，让你打败黄老邪。”
此地无香无酒，两人只得捻土为香，告祭皇天后土，与今日义结金兰。
结拜完之后，周伯通就说道：“好，那我就教你先天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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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箫声不绝，虽然声音渐渐小了些，可其中勾魂摄魄之意也愈加明显。周伯通的气息也变得沉重，听其喘息声就可知道他此时痛苦不堪。
忽然，周伯通似是坚持不住，身躯猛然一震，然后跳将起来，面露喜色开始手舞足蹈。
箫声不绝，周伯通的舞蹈也不停下，并且脚步开始不自觉地向着洞外走去。就在就要出洞而未出之际，周伯通竟然停了下来。
周伯通对着外面喊道：“黄老邪，你休想得逞！我是不会出去的。”
然后他又走回洞中，重新入定，没过一会儿就气息渐缓，呼吸渐匀。
“哼！”洞外传来一声冷哼，杨晨听得出来这是黄药师的声音，只是不知道他是对着周伯通哼的还是对自己哼的。
不过想来应该是今晚的碧海潮生曲又没有效果，黄药师就有些失望地离开了。自此箫声消失，此地变得一片安静，唯有静心细听，才能隐约听到细微的海涛声自远方传来。
杨晨想了想，便席地坐了下来，心里盘算着可以等明天向周伯通问问这桃花岛的布置。
杨晨靠在树干上，不久便即思止虑息，物我两忘，直到晨星渐隐，清露沾衣，才睁开眼睛。
他刚一睁眼，就见周伯通正蹲在自己面前，一脸好奇地看着自己。
昨晚时间太晚，杨晨并未看清周伯通的样子，今天天亮了，又靠的近，他面容看得清楚了。
周伯通须发苍然，并未全白，只是不知有多少年不剃，就如野人一般毛茸茸地甚是吓人。
“你是什么人？”周伯通目光闪烁，一脸好奇地问道。
杨晨便站起身来，双手抱拳道：“小子名叫杨晨，不知前辈尊姓大名？”
周伯通挠了挠头，然后说道：“杨晨？没听过，你来桃花岛做什么？”
“我来拜会桃花岛黄岛主，前辈还没说自己的名字呢。”
杨晨先是回答周伯通的问题，然后再次问道。
“周伯通，你没事来拜会黄老邪干什么？”周伯通先是说了自己的名字，然后继续问道。
杨晨面露为难，说道：“这个就不方便说了。”
周伯通闻言就对杨晨弄了一个鬼脸，配上他这幅面容显得很是滑稽。
“不说便不说，不过你既然是来拜访黄老邪的，怎么会在这里？”
杨晨道：“许是黄岛主不愿见我吧！”
周伯通随口说道：“黄老邪脾气古怪，不愿意见你倒也正常。”
忽然他又惊讶地说道：“不过黄老邪既然不想见你，怎么还让你进了桃花林？你师父是谁？南帝、北丐还是那只老毒物？”
周伯通心智不全，可有的时候也不蠢。
黄药师既然不想见杨晨，可是又不杀他，让他在迷阵中随意走动，显然身份不一般。
杨晨摇摇头，“都不是。”
周伯通奇道：“那倒是奇了，莫不是黄老邪改性子了？”
他忽然猜测道：“莫不是你骗了他女儿？”
杨晨面露尴尬，没想到居然给周伯通猜着了，不过他当然不能承认，就说道：“那也不算是我骗她吧！”
周伯通一拍大腿，“你小子好厉害啊！居然能和黄老邪的女儿好上。那之前一段时间黄老邪不在岛上，是去寻他女儿了吧！”
“是的。”
“那黄老邪知道你和他女儿好上了，有没有被气出个好歹？”周伯通又是好奇地问道。
杨晨只得摆摆手道：“前辈这话严重了。”
“嘿嘿，”周伯通突然一笑，对着杨晨问道，“那黄老邪为什么不愿意你和他女儿好，你怎么惹他了？”
杨晨摇了摇头，然后解释道：“倒也不是什么大事，我有一个朋友杀了黄岛主的弟子陈玄风，之前黄岛主要杀他，被我拦住了，所以对我不喜。”
“什么？”谁知周伯通听了后立刻大惊失色，忙问道：“你能拦得住黄老邪杀人？”
这怎么能让周伯通不意外，黄药师那是当世五绝，武功仅次于中神通王重阳。而王重阳死后，当世再无人能说的是稳胜黄药师，便是能在他手下逃得性命的，也屈指可数。
周伯通兀自猜测道：“是黄老邪的女儿给你求情了吧！”
“算是吧！”杨晨如此回答。毕竟如果非要算的话，也确实是黄蓉求了情，不然他自己肯定不好受。
“那还差不多！”周伯通心下安慰了不少。
然后他就在杨晨面前坐下，“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吗？”
“倒是听过，周前辈是王重阳王真人的师弟。”
周伯通满意地笑了笑，“不错，不错，你竟然知道我的名字。”
他的眼珠子忽然转了转，然后说道：“你既然说你没有师父，那你要不要拜我为师？”
“拜你为师？为什么？”杨晨一脸古怪地问道。
他心里想的却是：好家伙郭靖来了就是结拜，我来了就是收我为徒？
不过杨晨并未直接拒绝，而是想要看看周伯通想耍什么花样。
周伯通就说道：“你不是说黄老邪不赞成你和他女儿好吗？等你拜我为师，我就教你武功，到时练的比黄老邪还厉害，那就容不得他不答应了。”
杨晨听后不禁笑了出来，这倒是像周伯通能干的出来的事。
不过杨晨还是反问道：“可是周前辈不是也打不过黄岛主吧！你怎么确定我练了你的武功就能胜过黄岛主呢？”
周伯通一拍脑袋，恍然大悟道：“是啊！我怎么忘了？”
杨晨闻言只觉得好笑，可周伯通却不放弃，他脑瓜子一转，就指着杨晨道：
“不对，你说的不对。”
“哪里不对？”杨晨反问。
周伯通就说道：“我打不过黄老邪，那是我自己没有练到家，不是我的武功不行。我的武功都是我师兄教的，他能成为中神通，可见这些武功是要胜过黄老邪的武功的。”
杨晨倒是没想到周伯通会这样说，于是点点头道：“这么说倒也有些道理，不过全真教的马、丘、王三位道长练的也是王真人的武功，我看他们也胜不过黄岛主啊！前辈怎么就能认定，我练了之后就能胜过黄岛主呢？”
周伯通问道：“你认识丘处机、马钰他们？”
“有过一面之缘。”
周伯通梗着脖子道：“那是他们的天赋不行，而且没有学到我师兄的绝学，当然实力不如黄老邪。”
接着又对杨晨道：“你不一样，我见你骨骼惊奇，一看就是块练武的好苗子，我就收你为徒，传你一些连丘处机他们都不会的厉害武功。”
杨晨见周伯通说的饶有介事，于是就问道：“真的？”
周伯通长出一口气，道：“那还能有假？你小子现在会些什么武功？”
杨晨就说道：“杨家枪法，之前蓉儿教了我桃花岛的轻功，对了，之前还有一位前辈教了我三招掌法。”
“就这？”周伯通不屑道。
杨晨也不生气，就点点头：“嗯。”
“金雁功你听说过吗？学成者可空中凌空行走，三十七步，直上三尺。”
这种时候，就算是听说过，杨晨也要配合地摇摇头。
“一气化三清剑法，听说过吗？全真教的上乘剑术，每一剑都是一分为三，刺出时只有一招，剑招却分而为三。”
周伯通满意地点点头，只以为唬住了杨晨，接着又说道：“还有履霜破冰掌法，三花聚顶掌法、先天功、空明拳、左右互搏之术，这些可都是世间绝顶的武功。”
杨晨一副被惊到的神情，说道：“是吗？那可真是厉害了。”
听了杨晨的话，周伯通就正色道：“那当然厉害，只要你拜我为师，这些我都教你。只要你练上几年，就能打赢黄老邪了。”
就在这时，洞外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，杨晨就说道：“这事情比较重要，周前辈可否容我考虑一番？”
周伯通也是严肃地点点头，“也好，拜师不是小事，你确实要好好想想，免得误了时机。”
然后又轻轻地笑了笑，“有东西吃了。”
话音落地，一个老仆提了一只食盒，走了过来。那老仆揭开食盒，取出四碟小菜，两壶酒，一木桶饭，放在周伯通面前的大石之上，给两人斟了酒，垂手在旁侍候。
杨晨便对着老仆问道：“蓉儿可有什么话要传给我？”
老仆就摇摇头，指指自己耳朵，又指指自己的口，意思说又聋又哑。周伯通则笑道：“这人耳朵是黄药师刺聋的，你叫他张口来瞧瞧。”
杨晨道：“我却是忘了，蓉儿和我说过的。这些桃花岛的仆人都是黄岛主抓来的奸恶之人，刺聋割哑之后收为哑仆。”
周伯通听了之后倒是有些意外，“是嘛！我还当黄老邪从哪里抓来的人呢，原来是奸恶之徒，倒是我错怪黄老邪了。”
以往周伯通见了这些哑仆，只觉得黄药师行事古怪，不愧为“东邪”之名，现如今才知道他竟然也会做些行侠仗义之事。
两人说完，就吃起了这些菜肴，杨晨也是饿了许久未吃，所以将一木桶饭全部吃了。
周伯通看着杨晨，有些意外地说道：“看不出来，你小子的饭量挺大啊！”
那老仆也听不到，见二人吃完放下筷子，就收拾了残肴回去。
“还行。”杨晨随口回答，然后将手中的一个纸团，在周伯通的面前展示了一下。
“这是哪来的？”周伯通忙问道。
“刚才的饭盒里，应该是蓉儿放在里面的。”
说完，杨晨就将纸团摊开，只见上面写着一行字，“晨哥哥，我已经在劝我爹爹了，等过上两日，爹爹的气消了，你就能出来了。”
杨晨将纸条在周伯通面前一晃，笑道：“周前辈，黄岛主应该很快就会让我出去，看来我不用拜你为师了。”
“不对，不对！”周伯通急道，“黄老邪不会这么容易就消气的，你还是得练好武功，不然黄老邪一个不高兴，就能反悔。”
杨晨为难道：“可是，全真教的武功都是要费时间的，我可没有那么多时间静修苦练。”
周伯通不自觉的点点头，赞同道：“是啊，要是等你练至大成了，小姑娘都变成老婆婆了。”
“是吧！”杨晨以为周伯通是要放弃了。
不想周伯通真是个不服输的性子，他又说道：“我这还有一门武功，能帮你快速练成，到时也不怕黄老邪。”
速成的武功，据杨晨所知全真教的武功都是玄门正宗，若是练至高深的境界，威力自然不俗，可是要想练到如此境界，少说也得几十年的光景。
周伯通说的速成的功夫，杨晨能想到的也就只有《九阴真经》了，而且周伯通手中的刚好就是真经关于内功的上半部分。
难不成周伯通会把《九阴真经》给自己？杨晨心里不禁有些诱惑，于是就问道：“什么武功？”
“先天功。”周伯通严肃地说道。
“先天功？”杨晨很是惊讶。
他知道这是王重阳的武功，当世也只有南帝段智兴才会了，除此之外，连全真七子和周伯通都不会这门武功。
而且它可以算的上是射雕中最神秘的武功了，王重阳靠它成为五绝之首。可杨晨作为穿越者，连先天功有什么作用也不知道，自然就心生好奇。
不过周伯通会将先天功教给自己？杨晨也有些怀疑。
“你愿不愿学？”周伯通问道。
杨晨觉得弄清楚周伯通到底想干什么，于是就说道：“既然是中神通王真人的武功，我自是愿学的。不过我也不知道练了这武功，是不是真的如前辈所说，所以不敢拜师。”
“不想拜师？”周伯通挠了挠头，面露为难，“那可就麻烦了，毕竟师兄的武功不能轻易传给外人啊！”
杨晨提议道：“要不我们结为兄弟？那时也算不得外人了。”
周伯通看了杨晨一眼，脸上有些犹豫，“结为兄弟，倒也不是不行。”
终于，周伯通下定决心，“好，那就结为兄弟，然后我再教你先天功，让你打败黄老邪。”
此地无香无酒，两人只得捻土为香，告祭皇天后土，与今日义结金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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